舒清晏感觉自己舒服许多,能思考他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太明白:“为何?”

    “师兄说的话,你都不听吗?”谢亦朝虎脸。

    舒清晏本也没想饮酒,而且也不喜欢酒,谢亦朝这么一讲称得他跟酒鬼一样,被驳得没脾气地回道:“自然听师兄的话。”

    谢亦朝为其榨了杯果汁,递给人慢慢喝,而他自己倒是潇洒地温一壶酒,独酌。

    酒极香,晕着桃花的甜蜜。

    “现在什么时辰了?”谢亦朝脸颊微醺,盯着乖乖喝果汁的舒清晏,潋滟的眼眸盈满醉意。

    那点酒,怎么可能令元婴期的他醉了。

    但另一人像是信了。

    “师兄。”舒清晏忧心地看着他,“你还认识我吗?”

    谢亦朝把住舒清晏的手:“快告诉我什么时辰了?”

    “子时。”舒清晏对于他的亲近,身体有些绷紧,似乎忆起不好的回忆,也是醉酒的人,强拉着他沉陷欲海,不能逃脱,无法自主。

    “正好。”谢亦朝笑起,“生辰快乐。”

    即刻,一柄薄如蝉翼的剑悬在空中,月华沉积,美不胜收。

    “它名镜月,赠与尔。”

    丝丝缕缕的杀意溃散,冰岩漫起破裂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