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她要为我守住后方——我和她没有小孩,她不需要留下,她在就是我的家,你不想看到我时刻有个家?”

    他哥哥听完杨碟压在心底的大石,b他还蛋定,就好像对他们这类人g出自私的事已是见惯不怪,只说了句“我理解了”,不再劝阻杨碟带上他一心要带的累赘。

    “想,但你确定不会成为吉普赛人,一辈子没个落脚处,到处流浪吗?”他哥哥打趣他。

    “不会有以后了,这是最后一次。”

    “作为你的兄弟,永远和你同在。”

    真是物以类聚,平和的人相处方式也是平和的,换做是她,只要一点分歧,极可能演化成和人老Si不相往来,就算亲人也没用。

    他握住她的手,蹲在沙发前,模样严肃认真。

    “决定了,要跟我走?”

    “是。”她回答得很坚定。

    “猫狗怎么办?它们好不容易熟悉你,又要放下它们吗?”

    “别这样。”她叹道,“我又不是小nV孩,分得清什么对我更重要。”

    “什么对你更重要?”

    “.......再说它们移情别恋,见到小徐b见到我更激动,我早想把它们论斤卖给小徐。”

    “什么对你更重要?”

    “你呀!你呀!还能有谁?只能是你!”

    他也是她的宠物啊!她发现他好像个讨糖吃的讨厌小孩,得不到他要的糖就会异常执着,以前老给他的镇定所迷惑,没发现他也会撒娇!

    果然,他满意地点点头,全然不知她心思。

    “在外面会有危险,要全听我的,办得到吗?”

    “好,我一定争取跑得b你快。”又感慨,“从今以后我就没有人身自由了,再也不能和别的帅哥一起玩了。”

    他没说话,表情淡淡地睨她。

    她扑进他怀里,又将他压倒在地,但没忘用手护住他的后脑勺,虽然他正常状态承受她的T重不至于完全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