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绫川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多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能是觉得丢脸,也可能是觉得愧怍。

    毕竟……毕竟他现在还在谢清岑的病房里,而周旸的阳具就卡在他体内,将他的肚子灌得像只小水包。他不仅被日到尖叫连连、高潮迭起,还稀里糊涂得尿了一地。

    让刚刚从重伤中醒来的男主见到这一幕,实在、实在是……

    喻绫川感觉脑子里的神经要烧断线了。他心慌意乱地跪坐在柜子上,谢清岑的嘴唇还凉丝丝地贴着他的脸颊,雪白的睫毛微微扑闪着,说不上生气,但肯定不可能不生气。而身后的周旸必然是生气到了极点,不仅用阴茎骨卡住了他的子宫,还用两只手牢牢环紧了他的腰身,勒得他动弹不得。

    喻绫川绝望地闭上了眼。这要是有医生过来查房,那肯定完蛋了。

    ——事实上,在周旸反锁上门的那一刻,他就在房间里同步设下了静音结界。所以他们有着相当漫长的时间,来处理眼前复杂的情况。

    三个人沉默地保持着这诡异的姿势,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良久,膨大的阴茎结终于有了消退的迹象,渐渐恢复成原先的龟头球,从子宫里一点一点脱出。周旸把东西抽回来,被喻绫川捂热的白精从肿烫的宫口里流出一缕,沿着肉道直坠而下,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喻绫川被吓了一跳,仓皇地夹起了腿,试图缩起被操得过分饱满的肉穴,而柔软敏感的穴肉被这个动作刺激到,密密地抽搐了两下,将大股大股精液从水淋淋的子宫里挤了出来。喻绫川惊呼一声,雌穴上窄小的尿孔缩了缩,竟再次喷出了一股淡色的尿水——!

    “呜……”

    他呜咽着塌下腰,努力缩紧了尿眼,可被操到发涨的阴部根本不听他使唤,无休无止地往外流着尿。肥软的肉唇又夹又绞,无论怎样也阻挡不了尿液的溢出,只能让主人丢脸地跪坐在自己的尿液里,任膀胱将所有的尿液全部排干净。

    稀稀拉拉的水声在安静的陪护房里响个不停,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侧。喻绫川羞耻得想要晕死过去,润红的唇瓣被咬了又咬,终于发出一阵崩溃的大哭:“呜呜呜呜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用牙齿去咬领带的边缘,像是想要将哭声憋回嗓子眼里去。谢清岑怜惜地拢了拢他的碎发,小心翼翼地将领带从他牙齿里抽出来:“没事的,没事的,不哭了,不哭了。”

    喻绫川松开牙齿,任领带从唇间抽走。哭声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像满瓶的珍珠飞溅在白玉盘上。

    太社死了、太社死了……当着男主的面被男二肏到失禁之后又被男主很温柔地哄,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丢脸的呢……?

    ——答案是再加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被男主哄的时候他还被男二抱在怀里。

    周旸嫉妒地盯着谢清岑,用手臂搂紧了怀里的小喻,连沾满批水的几把都顾不上擦:“哟,怎么不继续装晕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谢清岑看也不看他,用手帕给喻绫川擦了擦眼泪,轻柔地劝道:“是不是还没吃饭?我们先回去洗一洗,一会儿给你做早饭吃好不好?”

    “……唔……”

    喻绫川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心虚到不敢看谢清岑的眼睛。明明做了不好的事的人是他,可对方依旧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实在让他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他脸上热得厉害,见到一块手帕就赶紧把脸埋进去,死活不肯出来。

    谢清岑又被可爱到。他托着小喻的下颔,仔细地擦拭着对方湿乎乎的脸蛋,还帮人擤了擤鼻子。正当他要把小喻抱进怀里时,周旸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