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涵义和赵氏虽然只是在假扮她的爹娘,但他们三口都是一伙的。

    她可不想事情还没办成,就先把两个同伙给折进去。

    段念儿艰难地开口。

    “多谢公子的好意,可我爹身上还有伤,现在不能喝酒,我娘也不会喝酒,那些酒菜他们怕是无福消受。”

    她想让沈绪将那些酒菜收回来,然而沈绪却误以为她是不好意思,遂故作大方地道。

    “他们若是不能喝酒,把那些酒倒了就是,那些饭菜他们还是可以吃的。”

    段念儿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沈绪已经不想再说这件无聊的小事了。

    他挑起段念儿的下巴,语气暧昧地道。

    “好了,不要再去管别人了,你现在只要想着怎么伺候好小爷就可以了。”

    段念儿没办法,只能装作半推半就的样子顺了他的意。

    夜半时分。

    余袅袅忽然被尿给憋醒了。

    小小的帐篷里面,睡着她和当归两个人,萧倦则睡在了马车上。

    余袅袅半挣着眼睛在帐篷里摸索了一阵,没摸到夜壶。

    倒是把睡梦中的当归给吵醒了。

    当归撑起上半身,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找什么呢?”

    余袅袅说她想要找夜壶。

    当归想了下才道。

    “夜壶忘记拿下来了,应该还放在马车里,我去给你拿吧。”

    说完她就要起身。

    余袅袅将她按回去:“你继续睡你的,我自己去拿就行了,反正也没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