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强词夺理!”贤王指着白若竹叫道。

    白若竹挥了挥袖子,“贤王确定小妇没天花了吧?小妇还得进宫给乐嫔诊治,请王爷放行。”

    贤王并不知道乐嫔昏迷之事,宫里出了这种事情,又是涉及皇嗣,皇上让人封锁了消息。所以贤王听了这话并没放在心上,反倒是拦住路说:“先随我去给江阁老看病,他老人家指点过我的学问,我断不能看他这样被欺辱了,等看完再进宫,耽误不了多少时辰。”

    他说完立即对自己的手下下令,两名护卫冲过来,要架着白若竹上马车,另一名护卫竟然把白若竹的车夫赶了下去,那意思是要挟制白若竹了。

    剑七拦到了前面,瞪着两人说:“我家主子到底是有品级的命妇,们这算什么?”

    贤王却不依不饶的说:“命妇也大不过个孝字,给本王把人带走!”

    律直觉的头痛,皇上那边都火急火燎的下了第二封密令了,他生怕交差晚了受罚,可这人都回到京城了,竟然还碰到个拦路虎。

    他想了想,到底咬牙上前,低声说:“王爷,在下是皇上近前的侍卫,奉命送白氏立即进宫,请王爷海涵。”

    贤王扫了律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我没见过这号人,再说这事我跟皇上说过,说只要白氏病好了,就得去江阁老跟前探望,今个儿既然她没事了,就先去跟江阁老请罪吧。”

    白若竹一听来气了,“我何罪之有?当年也是他将我夫君一个无辜的少年逐出家门的,现在怎么就成我们不尽孝了?还有他一次次为了自己的虚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又何时找过他麻烦?上次他病了,难道我们没去探望,没去给他开方子,没给江家送礼送银钱?”

    贤王被问住了,他愣了愣,但很快又理直气壮的说:“那又如何,们是晚辈,不管长辈如何,们也该尽们的孝道,就是长辈让们去死,们也该听着。”

    白若竹怒极反笑,“贤王真是好见地,我只听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却从没听说过谁家爷爷要逼死孙子敢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了。”

    “少废话了,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否则我的府兵会带去。”贤王朝手下打了个手势,一队士兵把白若竹、剑七、律围在了中间。

    律气的心里骂娘,他不能让躲在暗处的影卫出动,更不能明目张胆的跟贤王起冲突,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贤王逼着白若竹去了江府。

    到了江府门口,贤王很高兴的叫了门,大声说:“通知江阁老,我抓了白若竹来给他请罪!”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这贤王还真是自以为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