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姒颜有一张欺霜赛雪的脸,明眸如花,玉骨冰肌之下似有蚀骨的冷香弥散,虽则此刻匪气十足,不明就里的人看来,却是粉萌萌香软软的包子,让人想捏的那种。

    这也是为何最初沈先黎几人全无防备的原因。

    此刻见她似是发了狠,郑业不由有些慌。

    就凭这个女人轻易撂倒他的一脚,他就不会怀疑她只是玩笑而已。

    “贱人,你敢!”

    “你确定要知道我敢不敢?”墨姒颜看着郑业面上一慌,笑得邪性:“还有一点,我最讨厌贱人两字。”

    “偏偏有的人,总喜欢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见她左手渐渐下沉,郑业再顾不得许多,几乎是失声吼道:“沈少,救我!”

    “墨姒颜,你还不住手?”

    “郑业可是郑家的独子,伤了他,你注定不得好死。”沈先黎随手点了一支烟,缭绕之下那侧脸犹似销魂毒药,看得叶娇人心下一颤。

    “我也是我家司先生的唯一,若是伤了我,你们要拿整个家族陪葬吗?”墨姒颜这个女人一向不正经,只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确实不赖。

    眼见在场之人面色犹疑似是要被唬住,叶娇人柔柔弱弱地说道:“阿颜,司先生那般的人,即便是爷爷也要忌惮三分,你任性可以,能不能别惹不该惹的人。”

    “帝都谁人不知司先生凉薄禁欲,你与他根本无交集。”

    闻声,沈先黎眸间讽刺更甚:“娇人说得对,墨姒颜你是不是蠢,说自己是谁的女人不好,偏偏选了个不近女色的,还是帝都第一不近女色。”

    “司堇聿那般的人多看一眼都折寿,你竟然敢碰。”

    沈先黎此言一出,在座之人皆是了然。

    原来,这位墨小姐根本是信口开河。

    艹!好任性的妹纸!

    “沈少是不是太自信,你既然敢把手伸向我们叶家三小姐,我为何不能找一个财大气粗的虐你?”

    “你最好清楚,是我绿了你。”墨姒颜此言一出,很是淡定地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烫金的红本本,甚是嚣张地甩到沈先黎面前。

    打脸!绝壁是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