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还是杀死了Elodie,当着伯爵的面,完完全全复制了他的手法,他的罪行。”

    对此,管家依然很平静,好像,不论他的伯爵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不容置喙。

    她在他心里就是唯一且永恒的神。

    一直如此。

    “Sophie对外宣称伯爵已经病重了,拒绝了任何社交,古堡包括Lise的那些侍女都不知情。”

    “不过,她以伯爵妻子的身份撤销了教堂里的神职,除了修女Elodie,其他曾经侍奉神明的修女都离开了这里。”

    “她们也许回到了教会,也许没有。”

    “不过,身为高贵的伯爵小姐,Sophie保留了唯一对世间的仁慈。”管家说道:“不然,你觉得Anais的母亲怎么刚刚好就在山里捡到了Sylvie?”

    “仁慈?”Robin一字一字说得艰难:“你觉得这是仁慈?”

    “如果这是伯爵小姐的仁慈,那么Elodie就不会死了。”

    他看着眉目温润却掩饰不了身上那种阴冷气息的绅士,平静说道:“你真可怕。”

    “可怕?”

    “Robin,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管家觉得非常意外:“我虽然很想很想杀了伯爵,不过,杀害他的不是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确实如此,不过,你的纵容也是一种罪孽,明明可以阻止,你却一直放任了。”

    Robin第一次这么针锋相对:“甚至,不止放任,你还有意地暗示了什么,对不对?”

    言出,管家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神色有一种不能形容的高深。

    半晌,他缓缓说道:“不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的伯爵小姐。”

    “借口!”

    “都是借口!”

    “你知道这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