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早上的性致总会很高。

    更何况是顾止庭这种级别的alpha,还是十八九岁最躁动的年纪。

    祁知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大狗狗紧紧地压住了,热度、湿意……海潮一般地席卷了他。

    他的毛衣外套被顾止庭扔到了床下——少爷昨天还说着“你穿一定很好看”的外套——丝绸衬衫也皱皱巴巴地被扯了开来。

    顾止庭埋在他的胸前,从小腹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上舔。从圆润的肚脐,到粉若樱花的乳尖。

    omega的胸乳都是软的,顾止庭嘬地啧啧作响。粗糙的舌苔狠狠地碾过娇嫩的乳尖,又肆意地去顶戳小小的奶孔,大手握着乳肉揉捏,咬出一道一道牙印。祁知疼地哼出声来,汗水、唾液……裹挟着alpha强势的信息素把可怜的omega牢牢缠住。

    顾止庭喜欢听他的声音,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见——他怕他会发疯,他不想疯在这个什么都还没准备好的时候。

    于是他捏住祁知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祁知害怕了。

    他挣扎着想躲,顾止庭却不允许,钳着他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舌头缠住他腻滑的小舌卷进自己的口中吮吸。又探进他的口中,色情地舔着他的上颚,咬着他的下唇,吻出黏腻的水渍声。

    “你想到哪儿去?嗯?”

    顾止庭贴着他的唇,两人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祁知觉得自己就像一朵棉花糖,一点一点地被这股气烫化了。

    不,他怎么会是棉花糖呢。

    祁知心里一涩。

    那么甜蜜,那么柔软的事物……他的少爷,那么喜欢的甜软。

    他的腿间被一根热烫的粗硬抵住,少年alpha的尺寸已然不容小觑,放肆地隔着裤子去顶撞他腿间的柔软。祁知被他蹭地浑身发烫,后颈在痒,身后的小穴一波一波地淌着水。

    他甚至担心床单都要被他流出来的水浸湿了,却只能放荡地、卑微地去缠住他的少爷。

    祁知泪眼朦胧地开口,声音又软又哑:“少爷……”

    “您会标记我吗?”

    “愿意……在我的体内成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