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双!”,长峰突然叫了出来吓得司机一个激灵,立即长峰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地址交给司机让他朝这个地方开。

    如果是宇文双的话一定知道他们的笔名,不对,这个宇文双一定不是真正的宇文双。我必须找到那个真正的“宇,文双”,或许那个女人能告诉我些什么,真正的宇文双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假冒宇文双,假冒宇文双告诉我这些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既然白月就是小天那么白月邀请我来到他们家绝对不是偶然,或许白月认识我也不是一个偶然,她的目的是什么呢?难不成白月从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狄风的死?长峰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白月邀请自己到她们家里做客再到狄风的死亡以及他发现了荒屋,这一切究竟预示着什么,这些线索又指向了什么,长峰完全搞不清楚。

    渐渐地狄风的死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或者说想要弄清楚狄风为什么死就必须弄清楚狄风到底在做什么,荒屋被查封以后他们似乎还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在荒屋夭折以后他们又做了什么呢?原本想要挨个询问狄风公司里面的人,可是他下意识的感觉到已经没有那个周旋的时间了,他必须赶在白月的签署判决书以前查清事情的真相。

    说到底还是在为白月做辩护,难不成真的爱上了白月,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甩掉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城内的大雨已经渐渐停歇城市的排水系统不是很优秀有些路面已经淤积了没过脚脖的雨水,车子左绕右绕的停在了熟悉的小区门前。再一次来到宇文双家门前长峰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只是他没有时间在意这些,法院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敲了敲门,屋子里发出不耐烦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

    房门打开长峰满脸堆着笑,“抱歉又来打扰。”

    “哎,怎么还来,我能说的都说了。”

    长峰眯了眯眼睛,“您不是宇,文双吧?”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小声嘀咕着原来这个名字应该这么读,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长峰请进屋子。不必说明来意对方毫不顾忌的交待了一切,宇文双早在两年前报社倒闭的时候因为抑郁症住进了精神病疗养院,在今年的一月份吊死在了精神病院的大门前。

    “宇文双因为什么自杀?”,长峰好奇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宇文双和阿风关系非常好,如果没记错的话报社成立初期他们就在一起了。宇文双有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我们认识这个人的时候她的孩子就已经不在了,至于是怎么死的我们不得而知。我呢,前段时间被阿风委托,如果有人来问就按照他说的这些回答,所以你来了我就把他交待的东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你。”

    “就这些?”

    “就这些,当时我在荒屋杂志社做出版工作,就是协调地方出版部门争取出版机会。依靠阿风的人脉做起来并不算困难,嗯,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那个叫做小天的人其实就是阿风的亲妹妹狄白月。”

    长峰点点头表示这些他已经完全了解到了,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叫做宇文双的人会住进精神病疗养院,为什么回自杀呢?这个叫做宇文双的人自杀究竟和狄风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难不成是狄风造成了宇文双的死?既然是这样狄风为什么要对面前的女人交待这些,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呢?

    想不明白,长峰怎么也想不明白狄风到底为了什么做这些事情。如果狄风与宇文双的死有关系,难不成他是自愿被某个人杀死?是愧疚吗?就算是愧疚也不应该由白月来做这个替罪羊吧,长峰想到某个人为了替宇文双报仇杀死了狄风,而他的妹妹为了保护这个凶手资源做了替罪羊。这是目前长峰所能分析出来最完整的剧本,只是这个剧本的漏洞太多,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可以作为佐证。

    “宇文双在哪一家精神病疗养院您清楚吗?”

    女人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说,“在b城里,一座天桥附近,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天桥附近?”

    “对,就是在天桥附近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座非常古老的疗养院。狄风带着我去过一次,当时我还抱怨疗养院怎么会这么靠近市区马路,光是车喇叭声音就足够让人发疯了。”

    胖胖女人表示这是他所清楚的一切了,对于狄风也算是仁至义尽对于荒屋也是仁至义尽所以叫长峰不要再来打扰她。关闭面前的防盗门以后长峰来到楼梯口,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出门就会踩到没过脚脖的积水。想了一会儿长峰迈开步子,来到小区门口一脚踹开了铁门拦下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