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丞相的好外孙已传书信,说是不日将至,你需得将他全须全尾地请至府中。”

    中年男子连声应好、千叩万谢,最后在怀王不耐眼神中弓身出门。

    刘霖不待殿门合上,便扣着问琴后颈狠狠冲刺起来,待到最后几下,又将阳物拔出,抵着这人面颊射了出来。

    问琴面上满是白浊,他却不作擦拭,反用指头勾过些送入嘴中,滋滋作响地嘬吸起来。待到面上精水被吮吸殆尽,他才抬起双目,软声道:“奴儿饱了,多谢王爷。”

    如此狐媚之术,他本是不会的,只因刘霖最喜这般,他才故作此态。

    果如他所料,刘霖目光灼热,大手一揽,又将他拥入怀中,两双大手扯了他衣服乱摸起来。待他娇喘连连,刘霖又掐住他下颌,低声道:“本王娇养着你,你却不要,偏要跪在本王胯下,做一只母狗——真是下贱。”

    问琴眼睫微颤,他闭着眼靠在刘霖怀中,待这人将自己翻身抱起时才软声开口:“王爷,林邑相协姚川,又以假刀乱您大事,为何……嗯……为何不杀了林邑?”

    刘霖将这人推至桌案上,令其俯背趴着。问琴便伸出手来,乖巧地将身下衣物剥净,雪白玉臀朝他轻晃几下,引诱地唤道:“王爷……嗯……”

    刘霖目光暗沉,手指已不客气地探进他后穴,声音饱含情欲:“小奴才,还是不老实,又想自作聪明?”

    问琴闻言一顿,他心知刘霖不会相告,双目闪过一丝冷色,却被流转眼波掩过。此时刘霖已不做忍耐,提起阳具整根插入美人身下的风流穴,狠狠顶弄起来。问琴被他弄得娇吟出声,他俯趴在桌案上,目光却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身下的一封书信,只见其落款处写的是:清风寨林邑敬上。

    刘霖不满他动作停滞,便狠狠拍了拍问琴雪臀,那人随后乖顺得扭腰胯臀,还转过头来吟哦出声,直勾得刘霖阴茎更为肿胀,他整个人覆在问琴身上,开始更深更重的挞伐。

    金殿之内,又是一派融融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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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百里之外,汴京城内。

    此时夜已深沉,城中坊市具已关闭,除了巡逻士兵成队走过外,街道上甚少出现人影。然而地上虽是平静,屋檐之间却跃着一个轻健身影,那人黑巾遮面,弓着身子于檐角走动,竟较平地还稳上三分。

    他一路西行,至城西一处大宅外才缓下速度,低下身子观辨门外守卫。

    月光之下,只见其剑眉紧皱,一双眼中暗含怒气,不是姚川又会是谁?

    原来他自遥城别过云奉天和林邑,便星夜赶路,白日骑骏马、夜里使轻功,实在疲累才稍些一刻,如此拼了命的赶路,只花了三日便赶回汴京。

    他心中挂念师父,自然未敢停歇,但到了总舵门外,他才真切感到事情之棘手。

    双龙门总舵由内外门组成,外门弟子在总舵中还任守卫之职。可现下姚川放眼望去,只见总舵中把守弟子少了一大半,且都是些生面孔,原先外门的师弟们竟是不见了踪影!

    他不过半年未归,总舵中却似换了天地,姚川心中一寒,更担忧师父处境,便不多停留,只屏了气息、闪身进了总舵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