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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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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