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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将那碗雪梨汤装进了食盒,正准备拎着食盒离开的时候,她余光中闪过了一个有些面熟的物件。

    她停下步子,眼神锁在了毛笔架上的一支黑色嵌着螺钿团花的毛笔。

    她细细想了想,这不是上次祝妙清与她一起买的那支吗?

    回想当时祝妙清的话,她说是要买了送给她父亲。

    怎么会在谢寒照这里?

    她正要拿起那支毛笔再仔细看看时,门口守着的若影将她请了出去。

    陆雅出了吟秋院并没有急着去见大夫人,而是将最近几件巧合的事情都联想到了一起。

    从谢寒照说捡到祝妙清那只荷包时事情便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还有在寺庙中的那晚,她的丫鬟说瞧见祝妙清晚上出去过,还让人备了水。

    细细想想,莫不是那晚谢寒照去找了祝妙清,顺便将她的那只荷包拿走了?

    不然,谢寒照哪里有机会在马车里捡到荷包。

    还有今日瞧见的这支毛笔,她得寻个机会去问问那家铺子的老板,那支毛笔一共做了几支。

    谢寒照最近的一些荒唐的传言,她也听说了。

    若那女人是祝妙清的话,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后,陆雅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二人,一个清风霁月,一个温柔端庄,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这天入了夜,谢寒照又如往常一样,让人来请祝妙清过去。

    这人是失心疯了吗?

    最近让她过去的越来越勤了,再这么下去,二人的关系早晚会被人发现。

    祝妙清只好硬着头皮又偷偷摸摸的去了。

    只是她没注意,不远处有一对主仆正藏在暗处的花草中,若不走近根本瞧不见她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