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终于见到你了,可想死济哥哥了。”佟佳纶济略带急切道。

    云嫔一靠近便问道他身上带了些许酒气,微不可察地皱了眉头,“济哥哥,今天真儿很累了,但也想念济哥哥,便冒险出来见你了。”

    “怎么样,今天腹中这小崽子可有闹你,不急不急,便让他阿玛为他向额娘赔罪吧。”佟佳纶济急不可耐地将云嫔拥入怀中。

    云嫔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动,心中越发不耐。

    “济哥哥小心些,真儿身子不方便。”

    “无妨,我问过太医了,你有孕已五个月,是可以欢好的,真儿,真儿,你不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佟佳纶济呢喃细语,手上动作却不停。

    “济哥哥,你今夜喝酒了,不可以……”云嫔想挣扎,却又怕闹出太大动静。

    佟佳纶济却早已顾不得许多,口中低声呢喃着,“真儿,真儿,济哥哥好想你,你难道不想哥哥吗?”手下已解开了云嫔的衣衫,褪去她的亵裤,松了自个儿的腰带,欺身将佳人压在软榻上。

    云嫔亦被他撩拨地心中燥热,又是如此幽暗隐私的环境,云嫔亦许久未曾有过,皇上年岁见长,又如何比得过年轻少壮的愣头小子。

    佟佳纶济察觉到心上人的思念泛滥,便眯着眼笑道,“真儿,哥哥便知道你也是想念哥哥的,真儿,好真儿……”

    “济哥哥……济哥哥……”

    云嫔此刻只觉着自个儿像是停泊在湖边的一艘小舟,随着一阵阵波浪打来,而轻轻摇曳,这波浪时而细腻,时而汹涌,不知不觉间便让她战栗不止。

    窗外的安陵容此刻只觉心中如遭雷击,她这是撞破了何等惊天秘闻?皇上的妃嫔与侍卫私通且珠胎暗结,这可是诛九族掉脑袋的大罪。

    安陵容不敢久待,瞧瞧按原路绕了回去,一路上仍觉心惊肉跳。

    回到住处,她仍未回过神来,呆愣着问宝娟,“本宫若没记错的话,云嫔的闺名可是唤作锦真?”

    “奴婢记得是的,娘娘为何问起这个,今夜那个身影……”宝鹊问道。

    “今夜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安陵容忙严声道。

    直至下半夜,云嫔才回到住处。

    欢愉过后,便只剩下惊惶不安。

    太医院里的吴太医与云嫔阿玛交好,他曾向云嫔透露,皇上如今上了年纪,身子也不如从前,再想让后妃怀上龙胎,已是难上加难。

    从那之后,她便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