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琉眼底罕见有些凝重,指着身上那庄重威严的宗主道袍,自嘲笑道:“就连我被套在这道袍里,也如同傀儡,没法子快意出剑了。

    别看范遥那老家伙似乎对你抱了几分善意,真到了那日,那老家伙恐怕不会有半分手软!”

    “我懂!”

    陈知安拍了拍王琉的肩膀,不以为然道:“世事如棋局局新,距甲子天变大道倾轧还有好几十年呢,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又有谁能说得清?”

    “所以你安心做你的逍遥剑宗宗主就好,如果真到了拔剑相向那日,也别留手!”

    “不会有那一日的!”

    王琉回头看着陈知安,洒脱笑道:“剑种天河的是你,上天道榜的人也应该是你,你将渊河还给了我,我又怎么能将它指着你!

    那老家伙想以血脉捆绑我,让我替他的野心买单,摇旗呐喊。

    可是自十二岁走出逍遥宗后,他从没看过我一眼,现在我有了这天道榜中人的虚名,他就想来摘桃子,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

    我王琉是清凉山大寇,可不是什么逍遥剑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