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齐砚始终没有得到来自alpha的安抚信息素,他咬着牙强忍,生怕松开牙关就会吐出懦弱的话语,再次发出不堪的乞求,腿根无法控制地哆嗦着,竭力忍耐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岑聿风并不觉得他吃够了教训,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现在哭有什么用,你自己作的。”

    “全天下有几个omega的日子比你好过,你要什么我没给?”拇指沿着唇角撬开唇瓣,岑聿风残忍道:“齐砚,这是你自找的。”

    “出去…出去……”齐砚痛苦地呜咽,生殖腔挤得小腹发痛,一抽一抽捂着胃,“疼……”

    岑聿风充耳不闻,他一边抵着舌根抠弄,一边肏得更深更重,屁眼儿口肠子都要翻出一截,内里腔口更是狼狈不堪,一圈肿胀湿漉的嫩肉紧紧箍着阴茎,鸡巴套子一样讨好吮吸。

    后颈干瘪的腺体逼得齐砚崩溃,耳朵里嗡嗡直响,他只能看到岑聿风在说话,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齐砚的听觉终于灵敏一瞬——

    “既然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那我们就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