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到底谁是女的,这一副差点被她□□了的样子。

    “夫君,”林薇止心里憋着气,不仅没退,还向前倾身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声音黏腻地拉长,“妾身伺候你宽衣啊。”

    “不不不,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一点。”沈清疏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想往后缩,却被软榻靠背阻挡,退无可退。

    “……”

    林薇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样的奇男子?她一个女子,还会强迫沈清疏这个大男人不成?

    真是让她又好气又好笑,连逗弄沈清疏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直起身退了两步,就那么冷着脸看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沈清疏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她摸摸鼻子,觑着林薇止的脸色,尴尬地补救,“抱歉,我刚刚醒过来,有点吓到了。”

    毕竟是自己先偷看的,林薇止只冷笑了声,没多追究。她面无表情,心想,不然还是让她睡榻算了。

    “对了,你有什么事情么?”沈清疏还不知道自己差点错失睡床的机会,她抚平领口,也反应过来。

    经过刚刚那一遭,林薇止本来不想理她,偏头瞥见软榻又还是有些心软。

    转念一想,成亲以来,她这位夫婿好像非常害怕身体接触的样子,根本不用担心她会动手动脚。

    她又来了兴致,对沈清疏柔柔地一笑,漆黑的眸子里满目含情,“夫君,读书辛苦,妾身不忍见你睡榻,不若你还是睡床吧。”

    “你又在演我了,”沈清疏苦笑,“能好好说话吗?你这样我听着害怕。”

    林薇止瞥她一眼,正经了神色,“我今日听你说想睡书房,乡试在即,你这样也确实不是办法,还是睡床吧。”

    “我睡床,你睡榻,”沈清疏有些迟疑,“这样不太好吧。”

    “你想得美,”林薇止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在榻的另一边坐下,“我是说,我们一起睡床。”

    “啊?”沈清疏有些震惊,不是说好不同房么,怎么这么几天就变卦了。

    真同床更睡不着了,她慌忙拒绝,心里有点发抖,“不不不,不用了,我还是睡榻吧,睡榻挺好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林薇止手指虚撑着下颔,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的表情,“这张床这么大,我们各据一边,并不影响。”

    伯府定制的这张婚床,选用上好的楠木制成,大概有两米宽,别说两个人,三个人睡在上面也不挤。

    沈清疏有些迟疑,她睡觉也是很规矩的,两人睡一张床可能都不会有身体接触。而她也着实不想睡榻了,睡得成天腰酸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