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那就乖一点。”他又r0u了两把。

    被他m0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的。

    白念苏瞟了眼他搭在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我一直都很想问来着……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好粗。”

    她清楚地记得,他的手,原本不是这样的。

    她小时候,字写得潦草,偏偏还不肯好好练字。

    家教发现只有沈渊治得了她之后,又把他给叫了过来。

    沈渊看她写了几个字后,实在受不了她别扭的握笔姿势,便站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那时候,他的手是极漂亮的——

    一双没g过活的大少爷的手,肌肤白皙光滑,骨节分明,只在右手中指有握笔时留下的一层薄茧,其他地方,连一道细小的伤痕都不曾有,满足了所有手控的幻想。

    她最Ai看那双漂亮的手,在黑白琴键飞舞的样子,一个个音符,在他指尖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涌入她的心间。

    可是,曾经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添了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手掌和指腹还长了一些淡hsE的y茧。

    那不再是一双不事生产的大少爷的手,而是一双充满阅历的沧桑的手。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一声不吭地完成了蜕变。

    沈渊不甚在意道:“它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充满力量,能够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也足以摧毁自己想要摧毁的。

    白念苏不大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托着她的小脸,拇指抚过她柔nEnG的唇瓣,抹乱她的口红,动作轻柔,擦出一丝丝麻痒感。

    那种难以言喻的痒,痒进了骨子里,叫她脸红耳热,想起了被他亲吻的感觉。

    她忍不住伸舌去T1aN,好巧不巧地T1aN到了他的指尖。

    沈渊目光幽幽地睨着她露出的那一点粉nEnG舌尖,感受着指尖的Sh润,他动了y念,大拇指突然强势地cHa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白念苏立即嫌弃又慌乱地用舌尖去顶,想把他的手指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