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就两把软椅。

    两把软椅之间放置黑漆木方桌,方卓上什么也没有,就一盏银香炉静静的焚着佳楠香料。

    香料质地优良,焚出来的香清新淡雅不俗气。

    整个房间就这几样东西,单单看着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但放置在一起,整个房间的格调显得就有些与众不同了。

    见袁士钦坐下,曾奕也没再磨叽,走到另一张软椅边也坐了下来。

    小厮从房间外面轻声将房门关上。

    “知道你不喜饮酒,所以也就没备酒,可别又说我怠慢你啊。”曾奕抬手把玩着银香炉的盖子,语气中颇多怨气的开口。

    袁士钦当然听出了他语气中酸溜溜的怨气,白了他一眼,

    “可不敢说曾公子的不好,我随便招呼就好,不敢劳烦曾公子兴师动众。”

    话音刚落,曾奕玩闹似的抬手朝着袁士钦的肩膀上就是一巴掌,

    “你小子天天怎么回事,好好跟你说话,跟吵架似的,很想跟我吵架啊。”

    袁士钦脸不红心不跳,

    “对。”

    “对你个头对!”曾奕被气得都想笑了,

    “现在夫子是不在了,要是夫子还在,定会拿鞭条抽你手心!看你还敢跟师哥顶嘴。”

    袁士钦眼睛看着前方,不说话。

    曾奕瞅着袁士钦脸上的神情,神思一动,忽然抬手去抓袁士钦的手,

    “来来来,让我瞅瞅,以前夫子抽的手心的印还看不看得见了?”

    曾奕抓着手还没看着,袁士钦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冷着脸不让看。

    曾奕兴灾乐祸的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