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是怕酒不醉人,人自醉。轻轻呡一口酒,舌头里涩涩的,马上吃一口菜。

    “刚才干嘛不留你同事一起吃饭,人家还专门跑来一趟送蛋糕。”

    “我只做了两人份,再说,他在旁边,我怕你不敢吃饭。”

    “我为什么不敢吃饭,我吃的香着呢。”

    “你什么时候练的厨艺?”

    “做这些,用不到厨艺,很简单。”

    好吧,什么事情一刀他嘴里,不是很简单,就是很容易,这话真让人接不下去。

    “这房子里画都是你收的?”

    “嗯。”

    黎夏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直接问的话,好像关系没有熟到直接问的程度。

    “厉害。”

    “吃完饭,我带你看看。”

    “上次看过了。”

    “哦。能吃饱吗?”

    “可以了。”

    黎夏要收拾盘子。

    “被动,我来。”

    “没事,我来洗盘子吧。”

    “我等下放到洗碗机里就可以。把蛋糕和酒拿到茶几上,一边看电视,一看吃吧。”

    “好。”

    林清远整理好厨房,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倚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在放新闻,黎夏觉得新闻频道适合和任何人一起看,不然到处是辣眼睛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