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沈荧急了:“这登徒子先轻薄于我,我家郎君出手替我解围,此举应是正当,我是状师,我了解律法!”

    “哟,还是个行家。”金宿卫眯起眼瞧了瞧沈荧,神情忽然冷漠:“差点把人打死,也叫解围吗?姑娘,你被轻薄,和你郎君出手伤人,是两回事。”

    沈荧都快哭了,老陈头向来嚣张霸道,在云霄镇时公然闯进县衙后堂劈坏桌子都没人敢动他,可现在可是在京城,他是绝不可能再脱身的,老陈头要是被抓进去,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办呢?

    陈休仍一副淡定模样,双手抱臂眼神带着戏谑,似乎想看看这群金宿卫敢不敢上前动他。

    这时,沈荧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冲到那登徒子身边,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腹部,继而一脸无畏的转身:“现在我也打他了,若要抓我郎君……就把我也一并抓了去!”

    几名金宿卫皆是一脸无语,陈休则将手握拳放到了嘴边,竟是在偷笑。

    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偷笑,沈荧有点生气了。

    “别墨迹了,那就仨人全带走!快点!”

    正当金宿卫拿着绳子走向两人时,忽然一群白衣人自身后冒出,数量约有二十名,各个身姿矫健,气宇轩昂,修身白袍尽显英姿,袖口裤脚皆绣有精致的云龙纹样图案。

    “是景玄堂的门徒……”有人小声道。

    景玄堂的义士,专管天下不平事,脉络遍布五湖四海。其堂主曾是先皇亲信,拒绝高官厚禄,反而请辞做一名潇洒恣意的江湖凡客,景玄堂成立后,更是在整个东陵赢得美名无数,就连皇帝也默许了这个组织的存在,其它势力更是不敢不给面子。

    “方才有义士看到那登徒子轻薄这位姑娘,而郎君不过随便一脚,竟令他突然倒地不起,想必是旧疾复发,我看还是尽快送医的好。”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白袍义士自觉地分站两边让出一条路,白袍老人鹤发童颜,仙姿松骨,他走到前面顿住,先看了看陈休,又看了看沈荧,笑声带着些顽气:“至于这小姑娘,若她那一脚也算寻衅,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自家婆娘送进牢里了。”

    那群金宿卫不敢跟景玄堂公然作对,只好抬起那半死不活的人默默离开。

    陈休朝着老人一抱拳,“义父。”

    老人慢悠悠踱过来,眯起眼道:“休儿,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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