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黑脸旁边还站着两个,一胖一瘦,仨人皆是陌生之人,腰间的剑蠢蠢欲动,已快要按耐不住被ba出来。

    仇陈制止他,“老黑,不得无礼,黑脸是江临,另外两个跟我一块儿做生意的。”

    王霸仔细看了几眼江临,勉强收回刀,“宫主,既然已经到了广寒宫门口,您为何要在此处等属下?”

    仇陈没回,问:“近几日我不在,宫中可生事变?”

    “阎王近日颇为沉寂,没什么动静。”王霸蹙眉,“只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的手下冷护卫倒是经常出入广寒宫,有好几次我们的暗卫都看到他行色匆匆,身上带伤……”

    “冷护卫?”陆风插话,“可是冷玄蝉?”

    “是,”王霸轻轻蹙眉,“怎么?你认得此人?”

    陆风笑了笑,“阎王的狗。我正愁没法儿接触到上面的人,这人不就来了吗?”

    秋月镇,芜湖街。这里整条街都是妓院,夜晚正是开张之时,所以热闹非凡。

    冷玄蝉将马停在街外,拉低帽沿,走进了一家狭窄不堪的小木门里。

    他一进门,就立马有人过来接应,“主子,今天,发生了点儿意外。”

    “什么意外?”

    那人连忙把手里的斗篷跟面具递过去,“有找茬的,要在我们的地盘上抢残卷。”

    冷玄蝉蹙眉,匆匆披了斗篷,戴上面具,“岂有此理,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昔日嫖客ji女的欢乐场,如今静悄悄的,没人敢说话。楼里站满了人,气氛十分剑拔弩张,没人敢说话。

    江临坐在正中间,“不是要卖残卷吗?卖,你们继续卖,怎么都不说话了?”

    “你,你这人,”有人冒死道:“不要以为我们怕你,不卖你就是不卖你,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这残卷我们卖给春梦馆,不会有后顾之忧。”

    来的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彼此都不知道彼此是哪个,说话也略大胆些。

    “啪——”

    江临把剑拍到桌子上,语气冷然,“搞清楚了,选择权不在你们手上,我给你们钱,不过是给个面子,你们最好不要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