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注S破伤风,那麽苗永山注定要见到她手上的针管,那还不如早点拿出来,让他免受缝合的疼痛。

    苗永山看着苏念手上的针筒,有些懵:“苏姑娘,这是什麽?”

    “一种麻药,你也可以理解为止痛药的一种,这个可以让你缝合的时候感受不到疼痛。”苏念温声道。

    “我怎麽从未见过。”苗永山依旧满脸疑惑。

    苏念轻咳了一声:“这个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适用於苗大哥这种伤口太严重的情况,所以你们没见我爹用过也不奇怪。”

    苗永山不再多问什麽,算是相信了苏念的话。谁都知道苏大夫是个孤儿,但他却有一身极好的医术,说不定真有个厉害的祖上也说不定。

    用了麻药後,过了不到半刻钟,苗永山感觉自己的手完全失去了知觉,但他并没有慌,因为他相信苏念不会害他。

    苏念在苗永山手上按压了几下,确认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便开始给他缝合伤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而且缝合完的伤口也漂亮得很。

    整个过程,苗永山感受不到一丝疼痛,惊奇地看着缝合好的伤口,讶然道:“苏姑娘可真厉害,我以前也见过大夫给受伤的人缝伤口,不仅疼得那人Si去活来,而且那伤口缝得又歪又粗,有些地方甚至还留了好大的缝隙。”

    苏念笑了笑,拿过纱布一边包紮,一边说道:“我以前经常拿受伤的小动物练手,次数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这个绝对是大实话。

    包紮完伤口,苏念从托盘里拿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注S器,对苗永山道:“苗大哥,麻烦你将袖子挽起来,将右上臂露出来。”

    苗永山依言将袖子挽了起来,在乡下,男人们下地g活多得是将袖子挽起来。在一个姑娘面前,只要不袒x露背的,也说不上冒犯不冒犯。

    “这个也是那个麻药吗?”

    苏念摇头:“不是,苗大哥你是被镰刀割伤的,这个是用来预防感染的。若是不用这个药,後面不慎出现了感染,是会要人命的。”

    房间的外面,苗大娘直gg盯着紧闭的房门,有些魂不守舍。

    小杨氏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苗大娘,你先坐会吧,苏姑娘的医术很好,苗二弟不会有事的。”

    以前他们村里有个人也是被镰刀割了好大一道口子,虽然後来止住了血,也缝合好了伤口,但是人没过几天还是去了。

    小杨氏是能明白苗大娘的心情的,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若是苗永山没能撑过去……

    就在几人胡思乱想时,房门打开了,苗永山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苗大娘喊了一声:“娘。”

    “怎麽样。”苗大娘捧着苗永山包着纱布的手,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红了一双眼眶,“一定很疼吧。”

    苗永山摇了摇头:“不疼,苏姑娘用了那个麻药,缝伤口的时候我一点痛都没感受到,可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