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贯穿胸膛,鲜血喷溅而出。

    枪穿透的人却不是Lancer。

    库丘林拔出枪,甩了甩枪尖沾染的血。原本他想在临死前靠战斗续行与阿特拉姆同归于尽,但是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受到令咒的影响,他依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阿特拉姆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前血淋淋的一个大洞,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用令咒下的命令明明是……”

    他突然想起什么,瞪着眼睛,望向自己的右手,然后他看到了令他绝望的一幕。

    阿特拉姆的右袖管空空荡荡。

    鲜血淌了一地,他的右臂掉在地上,手还维持着刚刚打响指的姿势。

    ——有人斩断了他的右手,连同他的魔术回路一起。弱化疼痛的魔术让他甚至没有察觉过来,手背上最后一道令咒还在,说明他的命令并没有生效。

    “啊!!!!”

    阿特拉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弱化魔术的效果已经过去,疼痛席卷而来,伴随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的恐惧。

    太宰治看着眼前的场景,鸳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意思。”

    鸣人皱眉,望向太宰:“这和说好的不一样,Caster。”

    太宰无辜耸肩:“别看我,这可不是我干的。”

    他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河堤。

    少女站在河堤之上,夜风微凉,吹起她的长发,少女手中握着一把刻满了魔咒的匕首,刀尖滴滴答答地落下鲜红的血珠。

    中也明白了什么,笑了一声:“难怪说不要把女人逼上绝路,她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橘爱里!”

    阿特拉姆恨得牙齿咯吱咯吱作响,“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加里阿斯塔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姐姐!你们就等着被时钟塔做成标本吧!”

    “这是圣杯战争的规则,既然决定了参加,就要做好死在这场战争的准备。”她顿了一下,“再说了。”

    爱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特拉姆,那一刻,黑影似乎笼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