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江北渊,江北渊怎么可能不在乎人命,如果真的不在乎,又何必给他找专家呢。

    他忍不住给江北渊打电话。

    现在是傍晚,江北渊在一个饭局上,坐在他旁边的是两个享誉世界的建筑师,在和江北渊交流。

    江北渊想在泞城江北路的中心,建两座塔楼,不需要太高,200米左右就行,中间有引桥连接着,可以通人。

    建筑师就笑:“设计图我可以给江总画!江总不满意的话,我也可以修改!就是不知道江总建塔楼,有什么用?抢无线商的生意?还是和哪家通讯有合作?”

    “暂时没想这么多。纯粹是,家里人都用得上。”江北渊抚摸着下巴,很随性地解释。

    家里人?

    建筑师一脸懵逼啊。

    这大江总建塔竟然是为了家里人。

    果然有钱没处花的感觉,就是这么放荡不羁,让人羡慕嫉妒恨。

    然后江三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江北渊说了声抱歉,起身走了出去接电话。

    他靠在窗口,开了百叶窗,一只手搭在窗台上,有风吹在他脸上,“喂。”

    “爸。”

    “嗯,怎么了?”

    “爸,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江三儿的声音软软的。

    “搞得跟立遗嘱一样!有事就说。”

    向阳的骨髓移植手术,定在下个周,江景明亲自给做。

    今天周末幼儿园休息,江安被小叔叔抱来医院,陪向阳玩了。

    孩子的世界总是干净纯粹的,没有歧视,没有差别待遇,没有嫌弃和算计。

    病房里面,江安和向阳在玩儿,向阳因为交到朋友,脸上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