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着景祀的面把药给吃了进去。

    吃完后还是很难受,只得躺回到了床上。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景祀忽然问到这种尴尬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尬笑一声,“我好像是在酒吧等着你来接我,然后碰见了容逸,聊了点事情喝了些酒而已,应该是喝了太多,后面的事就没印象了。”

    瞒着出差的事情教给林南弦,对于景祀得诚实。

    虽然没有想到自己一睁开眼看见的人就是景祀,但她觉得这也是个好机会,想要跟景祀好好谈谈两个人感情上的一些事情。

    “所以呢?你和容逸做了什么?”

    “……”

    他问的那句话跟前面那句有什么区别吗?可能有,也就多了容逸而已。

    林南弦头很痛,揉了揉太阳穴,用着很是无奈的语气说着,“我真的不知道跟容逸发生了什么,他应该是送了我回到这里,后面就不知道了,你也别想太多,我相信容逸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别想太多了。”

    “是吗?是我想的太多了?”

    “不是,那你的意思是我和容逸乱搞在

    一起咯?你非得来质问我这些问题吗?”

    就那么一下子,两个人就又要吵起来了。

    景祀面无表情地去到了浴室,把容逸的衣物全部都给丢了出来。

    瞥了眼目瞪口呆的林南弦。

    她嘟囔着,“不可能啊,他应该只是洗了个澡,昨天晚上我喝的太多,难道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好家伙,被他那么一弄,林南弦就有些不敢确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我。”

    “……”

    气氛再次凝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