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人比楚寻更适合当我的丈夫。”

    “徐小姐你太自信了。”柏凌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支着下巴,斜睨着她道,“当一个男人心中有一个不可替代的白月光,那他就永远不会成为一个好丈夫。”

    对柏凌的断言,她嗤之以鼻。

    “他有没有白月光都不影响他和我的关系。”毕竟她和他只是利益结合。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柏凌轻抿了口酒,慢道:“感情有时候不讲道理也不讲利益。”

    “柏少想说什么?”

    “我想说机关算尽可能也敌不过感情冲动。”

    说这话时,柏凌的眸光黯了黯,就像他感同身受一般。

    “谢谢柏少的提醒,但这场婚礼我举行定了。”

    是,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她。可她千算万算漏算了楚寻,这个她原以为最好掌控的男人。

    他连她怀着别人的孩子这点都能接受,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前女友从婚宴上离开。不,不是无关紧要。在一些注意到情况不对劲的宾客注视下,徐佳目光冰冷地望着渐行渐远的楚寻。那个女人比他的一切都重要。真糟糕啊。她本来对待这段联姻的态度只是作为自己争取徐氏家产的筹码,可现在楚寻给了她如此之大的羞辱,让她成为婚礼上孤零零的新娘。

    这份“大礼”她不还他是不可能的。

    ***

    客房内,被布团堵住嘴的伊洛忍受着小陆对她的折磨。

    她虽然表面不再抵抗,可内心深处依旧期望着敲门声响起。可敲门声没有响起,没有人来救她脱离这个宛若噩梦的现状。

    噩梦哪有那么容易结束呢?结束的往往是美梦,像泡沫一样的美梦。

    从她母亲离开、父亲离世,待她如亲女儿的叔叔一家陷入绝境,所有她重视的一切都能轻易被摧毁,包括她自己。

    是她太弱小了?因为她不够强大,所以才会遭遇这种事?不,是这些随心所欲伤害她的人太操蛋了。

    “伊洛小姐我弄疼你了吗?”见她露出嫌恶又鄙夷的眼神,小陆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伊洛小姐不喜欢这种么?”

    “……”

    “啊,我忘了你不能回答我。”小陆好似才发现她被他堵住了嘴,他轻抚着她的脸说,“只要伊洛小姐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嘴里布团拿出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