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衣处在极度伤心的氛围中,对花谨仅存的的防备,逐渐消磨。

    如今是半点也没有含糊,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霁月生气了,那张清俊的脸铁青的紧。

    撇开头,看都不看她。

    她说了好多好话啊,霁月还是不理她。

    “我好没用,我......”

    沅衣抽抽嗒嗒,将昨日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花谨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了好久,沅衣不哭了,她才歇声。

    花谨伸手拂去沅衣脸上挂着的泪,看着手中湿漉漉的泪水,红如兔子眼的眼睛,略黑缺寻不到一点瑕疵的小脸蛋。

    在心中暗叹,要真白净些多好啊,又嫩又滑。

    老天爷赏饭吃的小玩意儿,便是多少胭脂水粉都堆砌不起来的,别人比不上的。

    花谨心中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可怜她还气自己没本事儿,这种话说出来,在花楼里叫人听见,是要逗人急了,逮着撕破脸的。

    “好妹妹,找错地方了。”

    花谨是个很好的夫子,防止她不适而反抗,提前扣住她的后腰,她牵着沅衣的手往下探去,直接找到了地方。

    从未被人碰过的口子。

    沅衣从前也没留意过的地方,她便是流了心眼也注意不到,谁曾想过呢。

    “这啊,是来葵水的。”

    “也是要与你的情哥哥发生瓜葛的地方,妹妹可记住了?”

    花谨怕她忘记,还使劲带着,叫她自己好生碰了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