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衣不愿和她分享,咕哝了句,“这要怎么说。”

    “妹妹该不会诓我玩呢,没瞧过说自己瞧过?”

    花谨故意这样说道。

    “我真的看过。”沅衣没心眼很快就招了,非常认真的跟她解释,“是真的。”

    “总要有些证据吧。”

    沅衣对她没辙,“这种东西还能有什么证据。”

    又不是抓犯人,审东西。

    等等,她们现在貌似好似就是在审东西,在审霁月的东西。

    “.........”

    花谨拿了纸笔过来,敲敲案桌面,“妹妹画给我看看,我便知道你瞧没瞧过了。”

    沅衣拿起笔杆子,攥到手心里。

    如此也好,正要叫你瞧瞧,她的霁月有多强。

    她只动了一下就再不敢动了,乞丐不识字,沅衣没写过字,自然不知道怎么握笔。

    她想了想,又把笔放回去。

    说了声,“我不要。”

    花谨早看出来她不识字,亦不会握笔。

    没多说什么,花谨依葫芦画瓢,随手画了一个男人的软肋。

    将纸张递过去,“妹妹瞧过的,是长这样吗?”

    沅衣瞥眼看,“不对。”

    “嗯?”

    “霁月的还要再长一些,到了顶有些弯的,这个也没有这么圆,不对装了水也是有些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