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说这句话,不但没能让男人心存怜惜,反而激起他内心的卑抑。

    她可以垂涎他,但不能如此折辱。

    沅衣像条失落的宠物,嘴里时不时溢出几句呜咽。

    “霁月,霁月。”

    听起来像是要哭,把白修筠燃起的火,一瞬间淹灭。

    他无力问道,“你怎么了。”

    占了便宜的人是她,怎么还先委屈上了。

    “霁月,你不让我挨着你。”窝在他身上的小姑娘抽抽嗒嗒,眼泪掉到白修筠的锁骨窝里,那小声音调子,别提多委屈了。

    “你不是挨着吗。”

    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这是要人哄?昨儿个为了护食都没哭,如今就因为他一句话便梨花带雨。

    为了他一句话,思及此,男人瞬间怎么觉得自己有点惭愧。

    他斜眼看着下巴处那颗黑压压的小脑袋瓜子。

    “挨上了还哭。”

    白修筠真拿她没有办法。

    “可是霁月不情愿,霁月不喜欢我。”沅衣一只手耷到他的脖颈处,搂着他的肩膀。

    没出息的,泪越积越多,她便是想止也止不住眼泪。

    她就是没出息,一想到花谨说的,霁月身子好了,他就会走,会离开自己,沅衣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

    她不想让白修筠走,她要跟着他一辈子的。

    风光和霁月怎么能够分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