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就是这副快来征服我的嘴脸。”司漂捣鼓着嘴里的棒棒糖。

    像是有心里感应一样,沿闻屿从人群里扫视一圈,就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司漂对上他的眼神后快速挪开,随着酒店大堂出口台阶溜到外面。

    她莫名有些心虚。

    好像再多看一眼,那天两个人在昏黄光线里的晕影就要扑面而来,说好了演戏却莫名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凌乱不堪。

    昌京四月下旬的夜还有些微凉。

    司漂无趣地在酒店后厅的假石山水后面打着哈欠。

    “怎么?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沿闻屿的突然出现,把司漂微微吓了一跳。

    “我哪有。”她恢复自己刚刚淡定的样子,双手插着口袋,嘴里的棒棒糖被她抵的东倒西歪的

    沿闻屿:“一走了之这一套,你倒是玩的很溜。”

    司漂仰着头,假装看月亮,不说话。

    “照片呢?”

    “什么照片?”司漂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和你、的那些照片。”他把“我和你”咬的很重。

    “干嘛,不是说好了为艺术牺牲一下的吗?”

    “现在又要反悔了?”

    沿闻屿:“是有点后悔,我就不该去洗那个澡。”

    司漂想起那天。

    她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即将崩塌的时候,羞恼着攀着他的脖子说让他去洗澡。

    等到他去洗澡的时候,司漂顿时就冷静了,拿了相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