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管教自己的儿子,还真有一手。”唐泽照笑道:“他说,他爹就是这广司城的天。”

    郑海生手一抖:“五公子想必听错了。”

    “我那儿子,确实不学无术了一些,但大道理还是懂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断不会说出这等混账话来。”

    “是吗?”唐泽照瞥了郑海生一眼:“等回京后,我会把这里的事情,据实汇报给皇上的。”

    “五公子,去岁入京,我还拜见过令尊大人呢。”郑海生说道。

    “所以呢?”唐泽照问道。

    “希望五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郑某日后愿意为侯爷分忧。”郑海生说道。

    “北梁律例,城内不得纵马。”唐泽照说道。

    “五公子说的是,日后我必严加管教,绝对不会再让犬子随性而为。”郑海生忙的说道。

    “日后?”唐泽照似笑非笑的瞥了郑海生一眼。

    “这就处罚。”郑海生立刻吩咐道:“来人,公子当街纵马,按律杖刑二十。”

    “啊?”管家一愣。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郑海生厉声道。

    “是。”管家点点头。

    “不如同去吧。”唐泽照说道:“此事我已卷入其中,自然该盯着些。”

    “就不劳烦五公子了。”郑海生不自在的说道。

    “那有什么劳烦的,只是盯着些而已,正好我有时间。”唐泽照淡淡说道。

    “五公子,请吧。”郑海生抿紧了唇。

    看来今日这二十棍,必须得打了,而且还不能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