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所说的乡勇,便就是这样的人了。

    锵!

    谭威将手上的环首刀放入刀鞘之中,他哈哈大笑,面色与之前的严肃嗜血有着天壤之别。

    “先生莫要担心,我手下儿郎有一千二百余人,且都是见过血的,非是新卒,对付三百所谓的公子亲军,自是绰绰有余的。”

    张裕轻轻点头。

    “若是如此,尚还有机会,在一个时辰之内擒住刘禅,之后远遁而去,再勾连蜀郡广汉郡的有识之士,激起动静,分散刘玄德的精力,待汉中丞相大胜,局势大有可为。”

    张裕给谭威展现的图画很得他的认同。

    “既是如此,那还等什么,生擒了贼子!”

    说着,谭威跃上了马匹。

    “儿郎们,随我生擒刘禅!”

    说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朝着射山而去了。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

    月明星稀,射山营寨中依然是灯火闪烁,营寨大帐中,柴火燃烧带出木头的焦香味,依稀还有些许肉香味,伴着青烟袅袅而上,刘禅手上握着一卷竹简,正在细细品读。

    正是《孙子兵法》。

    关兴衣甲未卸,此刻躺坐在刘禅身侧,神情轻松。

    而张苞则是在大帐中来回踱步。

    “苞兄,伱走来走去,将我人都走晕了。”

    关兴将张苞如此,忍不住打笑。

    “公子耐得住,你为部将,也耐得住?万一有人袭营,那如何是好?自当是有人在外警戒才是。”

    关兴自信一笑,说道:“苞兄无需多虑,这放哨警戒自然没有一刻放松,外面的兵卒也知晓今夜不平静,便是休息也不去甲,况在寨外还有暗哨,一旦有风吹草动,我等第一时间便知晓了。”

    刘禅也将手上的竹简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