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看都没看她,只朝傅筠道:“世子准备如何替我做主?”

    傅筠头皮发麻,心头发空。

    怎么就牵扯到徐西媛身上去了。

    偏偏刚刚在大街上,徐西宁掷地有声的说,若不能严惩真凶,她就闹个更大的。

    她满城风雨的和他要钱讨债,已经够大了。

    还要怎么闹!

    心神不宁,傅筠看向云阳侯府的老夫人,“还望老夫人能严惩,不要委屈了西宁,也不能让恶人带坏了西媛。”

    把球踢给了老夫人。

    事情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

    老夫人只想活剥了徐西宁这个丧门星。

    可徐西媛的丫鬟自己亲口招了,她再怎么也没办法将这事情圆过去,只能抄起一只茶盏,朝着那丫鬟劈头盖脸砸过去,“混账东西,小小年纪便如此心肠歹毒,来人,拉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当即便有婆子从外面进来把那丫鬟拉拽出去。

    板子声很快在外面响起,伴着那丫鬟的惨叫声。

    老夫人气咻咻看着徐西宁,“现在你满意了?”

    徐西宁笑,“祖母,这儿还有一个作假的呢,怎么处置?她口口声声说,她毒害我是因为我母亲毒害了她的女儿,这经年的旧案,不妨今儿也审一审,春喜!”

    徐西宁一声下去。

    春喜立刻放狗。

    吓得那婆子披头散发连声惨叫,“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是老奴扯谎瞎说的,老奴的闺女不是夫人害死的,是她自己个不慎失足,跌了湖里淹死的。”

    当年的旧事到底如何,徐西宁一点不知道。

    但她绝不会让人污了母亲分毫名声。

    “不是你害我你为何要认下那罪名?不光认下罪名,还要给我和我娘亲扣一头屎,心肠真是歹毒透顶。”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徐西宁朝老夫人道:“祖母觉得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