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啊啊啊…”

    一阵高过一阵的高亢呻吟后,他们终于消停了。我闭目养神,没几分钟,金属碰撞的声音又钻进我耳朵里。

    手铐?还是锁链?

    “这个呢,喜欢吗?”父亲用温柔到可怕的声音对着那个骚货低语,他对每个床伴都差不多。

    骚货这会儿没说话,我有些不解,屏息仔细听。

    “喜…欢…”从他的喉咙里艰涩地蹦出两个字。

    我恍然大悟,这是被挂上项圈,牵着链条,当狗一般拴着了。而我那人渣爹,随性地控制着他项圈的松紧度,收紧链条强迫他仰头,折磨他漂亮的脖颈,让他在呼吸和窒息间游离。

    他的呻吟声再度开始继续断断续续传入我耳朵里,比刚才弱了不少,都盖不住父亲把玩牵着他的链条发出的声音。

    我那人渣爹终于开始暴露本性了,骂他骚货,骂他约操越能夹,骂他是只会摇屁股的狗,床单上全是他流的骚水。

    这才对,他可从没把人当过“宝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一轮总算结束了,骚货似乎被折磨得够呛,半天没吱声。父亲打火点了根烟抽,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一阵,我听得不明所以。

    直到骚货开始讨饶,“不要,不要这个…”

    他嘴上求饶,但行动上一定不会违抗父亲。

    混乱间,我听见了搭扣声。一阵脚步,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父亲出去了。

    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还在,我吸了口气,理解了隔壁刚才发生的事情。

    骚货被捆在床上,塞了不知道什么道具当替代品,多半是自动的。然后我那人渣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算是了解他的,干出这事后,这一晚上,他不会再回这个房间。

    我不禁笑了,这算是结束了?

    那个骚货现在应该手脚被缚,满身的情爱痕迹,小穴红肿外翻,里面还插着根东西,里里外外一片狼藉。

    怎么想都应该是凄惨可怜的模样,可这骚货离谱得很,叫声跟挠人似的,每一句都带着浪,好像永远永远不知疲倦。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还是人吗,动物发春也没他能啊?还是什么新型仿真性爱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