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

    “麻醉的药效过了吗?”

    蓝言拿着一些喷水走进来,手指穿过笼子抚m0她的伤口,俞安之疼得cH0U搐了一些:“疼不疼?”

    她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蓝言打开笼子,将她上身脱出来枕在膝上,温柔地搂住她。

    “下次不听话,可就不止半只耳朵了哦。”

    “第二次,就是你伤害我的那只手。”蓝言从水里拿起温热的毛巾拧水。

    “第三次,是你用来逃跑的脚趾…”

    俞安之闭上眼,瘫软在蓝言的怀里,感到手被她取过去,用热毛巾耐心温柔地擦拭血迹,睁开眼那一盆水都被染成了淡淡的红棕sE。

    虽然这个恶魔现在没有伤害自己,但疼痛的记忆刻骨铭心。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而她要她绝对服从。

    “嗯..”俞安之向一个垂Si之人认了命地由她摆布,是不是这样就能至少少一点疼痛。

    或者…假装服从。

    装成她最乖的宠物。

    俞安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前那个善于表演,谎话连篇的人,真的是自己吗?所有伪装都在蓝言的注视下分崩离析后,她仿佛什么都不会了。要伪装得多像,才能藏住恨意骗过蓝言的眼睛?对方可是b自己还能蛊惑人心的怪物。

    蓝言忽然低头吻了吻她,她无助地揪起蓝言身前的衣服,不觉蜷缩起来。这个怀抱略显单薄但温暖,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她钻在她怀里啜泣起来,恐惧,憎恨,想要逃离却又依赖,还有一点不要命的尚且留存的Ai意,她要怎么办。

    蓝言似乎喜欢她这个样子,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轻轻吐息,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只要你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俞安之哭得愈发心碎。

    “好了..不哭了。就快要到节日了,有什么愿望吗?”蓝言吻她的额头。

    俞安之埋下头带着泪眼暗自愣了愣,什么节日?时间到底已经过了多久了?上一次看见的食物包装上保质期大约是在十二月上旬了。所以是当地的…圣诞节吗?

    “嗯?”蓝言宠溺地又吻一下。

    俞安之缩在臂弯里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