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爹赔罪。”

    李建昆这么一说,沈红衣才想起是什么事,不由得小脸一囧。给她赔罪倒大可不必,但那次纷争引发的后果,真的挺麻烦。

    她爹也不知凭什么得出一个结论: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建昆招招手唤她过来,见她如畏豺狼,没好气道:“不亲你了。”

    沈红衣将信将疑,缓步走回来,刚靠近沙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便被一只胳膊环住,将她的身形扯进怀里。

    duang!

    沈姑娘站立不稳,跌坐到李建昆的大腿上,使得她整个人被弹起少许,至于后者有多舒爽……不能对外讲。

    沈姑娘仓皇去掰那双大手,掰几下纹丝不动后,似乎认命了。小脸羞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大坏蛋一回来就欺负她。

    李建昆双手揽着她的小蛮腰,下巴昂起,靠在她左侧肩头上,嗅着一股蜂花洗发精的清香和少女独有的幽香,口鼻间喘着粗气,仗着修炼一甲子的心性才慢慢克制住那股冲动,柔声谈起工作那件事。

    “你能不能不要管?”

    “不能。”

    “人家不愿意要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千万别掺和,就算、就算他们最后愿意接收我,我也不好融入那里开心工作的。”

    理是这个理儿,李建昆并非不懂。沈姑娘的这种心理,几乎是所有国人面对这种不公平时的共同心态。

    也正因为如此,才造成关系户事件屡禁不止,“源远流长”。

    但这显然是不对的。

    你不反抗我不反抗,只会纵容那些“裙带”愈发放肆,关系户们进一步挤兑普通老百姓的利益空间,阶级矛盾日益严重,社会风气越来越差。

    改变整体情况这种事李建昆不去奢望,不过既然犯在他身上,他一定会坚决地站出来说:不!

    再者说,自家媳妇儿的委屈不能白受。

    “我求求你行吗?”沈姑娘侧过小脸,瞅瞅他的脸色,几乎快哭出来说,“事情真要闹大,别的单位可能也不愿意要我了,最后谁知道会被分配到哪儿?”

    “咱们一定要打那些工吗?”

    李建昆摸摸她的小脸,替她将一缕凌乱的青丝捋到耳后,温柔说道:“傻瓜,生活不止有苟且,我更希望你永远率性而活,咱们真的犯不上为那种事妥协。你怪我强势也好,骂我大男子主义也罢,我都接受,但只要我的能力允许,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