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

    “二十文钱。”

    “六串,拿好!”

    ……

    就在秦河东逛西逛的时候,两条街外。

    一大群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将两个人包围,个个看的是两眼冒光,井井有味。

    人群中央,一个身穿甲衣,面容英气的青年正挥动拳脚暴打另外一个身穿飞鱼服的青年,一边打还一边骂:“焚尸堂是吧?”

    “魏武是吧?”

    “飞鱼卫是吧?”

    “在临清城敢朝本爷丢霹雳炮是吧?”

    “有本事你再丢个霹雳炮啊!”

    “你不是很拽吗?”

    “以为我找不到你?”

    “……”

    铁甲青年每骂一句,就拳脚招呼一下。

    飞鱼青年被他抓着拎着,已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揍的鼻青脸肿,鼻血横流,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如果秦河在此,一定能认得。

    那甲衣青年,正是当初在临清城有过交集的曹彦,当时曹彦带人想要将秦河驱逐出焚尸间,被秦河用一个霹雳炮教做了人。

    双方隔着焚尸间的门并未谋面,却结下了梁子。

    至于被揍的那个,自然就是魏武了。

    曹彦出身曹氏将门,鲁地平叛一战镇国将军曹文诏再立新功,圣眷正荣,曹彦身为曹氏将门核心子弟,自然对飞鱼卫不会有丝毫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