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的保镖走后,陈唐旗脸上带着赔罪的笑容,来到吴文丽身旁,抓住她的小手,说道“小丽,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发生危险。”

    吴文丽转过身,一副不想搭理陈唐旗的样子。

    我在旁边道“我想,这位朋友也是出于好心……”顿了顿,我又道“虽然他的好心完全是多于的。”

    “哼!”陈唐旗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一拳把对方那得胜般的笑脸打扁,他冷笑道“如果你想健健康康的走出去,最好闭上你的嘴巴,马上从这里消失。”

    “哈哈!”我不屑一笑,傲然道“这里又不是你家,你无权决定我是否离开,嘴巴长在我的鼻子下,你更没有权利命令我不说话,就像我也同样没有权利命令你停止‘放屁’一样。”

    “噗哧!”吴文丽被我的话逗得咯咯娇笑起来。

    这笑声如同钢针刺在他心头,陈唐旗脸色越发难看,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杀意。要知道,他对吴文丽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还有更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吴文丽的父亲是当地的富商,势力颇大。

    他们北千门刚在泗水建造堂口,立根不稳,如果能把吴文丽搞到手,借助吴家的势力,在这泗水很容易就站稳脚跟。是以,陈唐旗一直都在狂热的追求吴文丽。

    现在,吴文丽对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很有好感,陈唐旗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再加上这青年言语之间对他颇为不屑,这让陈唐旗生出了一腔怒火,甚至是杀意。

    只是他无法将怒火发泄到吴文丽身上,只好向我算账。他咬牙道“世界上愚蠢的人太多,有时候,他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我悠然道“我一直都不认为我是个愚蠢的人。”

    陈唐旗直勾勾的盯着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看你是认识错了。”

    似乎看出他的杀机,吴文丽打个冷战,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暗中示意我不要再和陈唐旗争执。

    或许她真的被这个刚出现的青年吸引,或许是出于同情弱者的心里,或许……她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清楚的明白此时正在为这个陌生的青年担心。

    我好像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笑眯眯道“我是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不是由你说的算,也不是由我,而应该是让事实来证明。”

    “事实就是,你就是一个愚蠢至极的家伙!”像眼前这样的年轻人,哪会让征战无数的陈唐旗放在心上。不顾旁边的吴文丽,他一招“鹰抠”探出,直接捏向我的手腕。

    “鹰爪手!”我一看陈唐旗出手,就明白对方是一位武道高手,怪不得李峰在他手里连连吃亏!

    面对凌厉的一抓,我手腕一转,内缩,成圆,就好像单手转动铅汞大球,招式精巧,但力量沉稳,猛一环绕,立刻就脱离了陈唐旗的一抓。

    “嗯?”陈唐旗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没想到这平淡无奇的青年竟然能躲过他这一爪。

    不过他却并不停手,在一抓的同时,另一手也如影随形的攻击过来,五指平伸,微微隆起,又似蛇头,又似鹤啄,连连变化交换着两种拳形。

    蛇鹤拳形,在我面门上一晃而过,击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