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也全当看不见。

    依旧抱着裴浅,也依旧和他各种亲密。

    终于快到了镇子上,远远已经能看到几点灯光人烟了。

    裴浅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又有几分疏远:“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都知道不好意思了。

    元季年没出口揶揄他,弯腰把他放下来,但手依旧搀扶着裴浅。

    “你的手老是放我腰上做什么?”裴浅看着放他腰间的手,想努力把那手扯下去。

    元季年主动放了手,让裴浅在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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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浅走了几步,脚上的伤让他走路都慢悠悠地,没走出元季年身边,他的身子崴了一下。

    元季年趁机上去托住他的腰,施以援手:“看吧,我这是在扶你。”

    裴浅:“……我不需要,你快拿走。”

    元季年:“怎么之前大庭广众之下你什么都敢做,勾搭得倒是顺手,又知道羞了。”

    “你想死是不是?”裴浅拧着眉,牙咬在了一起。

    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裴浅担心他嘴拦不住,又胡乱抖出些其他不该说的话出来。

    元季年:“别这样咒你的夫君。”

    裴浅:“闭嘴。”

    元季年抿了抿干涩的唇:“哦。”

    虽是下元节,可是已到了子时,热闹已经完了,街上留下的人不多。

    下元节有向神灵祈愿的习俗,子民都要祭祀水神,以求消除灾祸来年盼得美好丰收,所以河边零星还有几个正在放灯的人。

    街上的热闹虽去了,河边却剩下了一片繁华过后留下的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