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报复林曜,你配吗!!啊?你个骚婊子配吗!?”

    ……

    陈青生疼得迷糊,几近昏厥,已经听不到顾栀的说话声了,只努力翻滚着惨叫求饶。

    见他不回答,顾栀就掐着他的臀,用那根凶器死命地往深处捣,完全不顾陈青生死活,如果里面有个子宫,他绝对毫不犹豫地捅进去。

    没有润滑过的干涩小穴流出温热的血,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淡灰色的地毯上,混杂在原来锁骨伤口流下的和手腕被磨出的血液里,一滩一滩盛放着。

    像一朵一朵灰色调中鲜红的末日玫瑰,其间拥在一起交合的两个少年因此显出一种抵死缠绵的惊艳,惊心动魄的美。

    良久,顾栀射了进去,一股一股的精液浇在流血的内壁上,仿佛伤口撒盐,疼得陈青生清醒少许,立刻崩溃大哭。

    救命……!!!救命!他要死了……!!

    “好疼……!!呜呜呜……要死了……拿出去……拿出去……!”

    顾栀边射边把头埋在他耳边,牙齿贴着柔软的耳朵威胁地蹭,磨着后槽牙凶狠道:

    “陈青生,我想好了。”

    “应该把你关起来!”

    “让你见不了别人,每天只能见我,只能呆在家里给我操!”

    “玩具怎么能出来见人呢?是吧?陈青生……”

    在那粗大刑具抽出去、屁股被随意丢到地上的一瞬间,陈青生听见了顾栀的话,惊骇地尖叫起来,身体突然有了力气,不顾疼痛再度剧烈挣扎。

    “不……不要……你不能……这是非法监禁……!!是犯……咳……呃……”

    “把你关到死怎么样?你不用学习考大学,不用工作……”

    顾栀不喜欢他说拒绝的话,掐着他的脖子控制着他自顾自往下说,脸摆正,额头贴着额头,鼻子贴着鼻子,像要吻上他的唇,然而他终究没有吻上去。

    陈青生痛苦地闭着眼睛,颤抖湿润的长睫扫过他的眼皮,带来可怜可爱的柔软触感,顾栀喘着热气,不自觉温柔地放低声音,“宝贝你想,你本来就不喜欢和别人来往,清高得要命,正好,把你关起来,以后就只用和我说话了……”

    顾栀从前极度嫌弃陈青生,但又不是全然针对他,他一直如此傲慢。从前他读过半年公立初中,那时有穷鬼没眼力见凑上来跟他表白,送那些他觉得廉价到垃圾桶都嫌弃的手工礼物,全让他刻薄地给羞辱回去。

    他真是讨厌死那些穷逼了,一股穷酸劲,又脏又臭,一个个还都喜欢攀附巴结讨好他,妄图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