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群里大肆输出了一通,把龌龊的男大学生们喷了个遍,还感觉自己有点宁映白的风采了,为此沾沾自喜。

    微信里又跳出一条消息,某位消息灵通的X师大同学听说了陈靖yAn的最新动态,自告奋勇地让他也来师大打一转,也尽点地主之谊。

    为了打发见不到宁映白的时间,陈靖yAn去了,同学跟他的话题不知怎么又绕到了宁映白身上。

    “你还记得宁映白吧,她换了个新男朋友,好像是X大的大学霸!我靠那俩人走在一起,画面别说还挺美观……”

    陈靖yAn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心想怎么谁上来都要夸那人两句,一个个的也都没多喜欢学习,明年都要毕业的人了能不能少点对学历莫名其妙的崇拜。他转头就看到了祝凌站在对面马路,他们对视了一眼,对彼此出现在师大校园里都有些意外。

    陈靖yAn一看就知道祝凌是来找宁映白的,只是宁映白说祝凌今天有事他俩应该见不了面,所以陈靖yAn才以为不会见到祝凌。

    那么祝凌对陈靖yAn此次此刻出现在此地就大感不妙了,是他自发来师大的,还是宁映白默许他来师大找她的?经过前一夜“此人极大”的冲击,祝凌看到陈靖yAn就会有一些不好的联想。

    “哎哎哎,就是对面那个戴眼镜的!”同学激动道,“我草他怎么看过来了,他认识你啊?”

    睡了他nV朋友的关系,那可不止算认识吧。陈靖yAn朝祝凌扬起一道极具侵略X的笑容,看得祝凌愣了神。陈靖yAn转头回去问候同学:“你有病吧!一男的看你你激动个P啊!”

    “哎哟那不是碰着名人了吗?你一个外校的怎么懂我的感觉啊!连我们这种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学院都听说了他俩好上,你想想那反应有多轰动。”同学回敬,“你到底大老远跑我们学校g嘛来了?期末周跑过来总不能是你想哥们了吧?”

    见祝凌还没消失在视线里,陈靖yAn的胜负yu莫名其妙地就上来了:“老子来求偶的!”

    “我靠!稀罕事啊!你终于开窍了?谁啊说出来听听!”

    “宁映白!”陈靖yAn的此语掷地有声。

    “你那个同学走了没?”

    “没吧,他不是要追我么,千里迢迢跑过来,没那么快放弃吧。不过还好吧,全国高校这时候都在期考吧,我不信他还能为了我连学都不上了。”

    宁映白临时更换了行程,下课了又去和祝凌约会了。她吃着饭,给陈靖yAn发消息:“你啥时候回去?”

    这一下午的课,除了老师说“注意这一段的内容”,她就没听进几句话,一直在回味午夜里的蚀骨xia0huN。开荤这么多年,她原以为那些寻常的xa就是她能T会感受到的极限,到了这一夜才知道“极乐”二字不是文过其实。她夹着腿,回想起一次次被顶至花芯的极致快感,想着如何被那根粗壮的yjIng填满x道的。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BiyUnTao,她都能感受出其上青筋的跳动。

    后面她带着陈靖yAn后入了一次,离第一次也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他的技巧就有了不小的长进。他知道她喜欢暴露,就抱着她到了落地窗边,让她向整座城市展现她的美丽……

    说白了她就是又想被C了,她问陈靖yAn什么时候回学校也是为了算还能做几次。平时睁眼闭眼之间一个月就过去了,现在她得在这几天里处理好期末复习、应付男友、和陈靖yAn打Pa0的时间分配!有道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她宁映白连金缕衣都说不上,只是在贪图一些无趣至极的享乐。

    如果祝凌是个喜欢跟她在外面亲热的,只要把手伸进她裙子里,就会发现她上了一下午的课后泛lAn成灾了。

    “星期天吧。”陈靖yAn回。他的首要目的已达成,剩下的就是尽量多和宁映白缠绵。刚开过荤的他食髓知味,要恨就恨期末了才发生穿越,要是早俩月不仅没有她男友这等碍事之人,他还能直接在X师大附近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