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邢泰铭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一点也不突兀,要知道一个在平日里生活里,对自己那么严苛、一板一眼的人本来就是极为压抑、不正常的人,这样的人一直在用压缩机将所接受的所有都压缩成块,可当一天这个人的CPU出错的时候,那些被压抑的情绪便会反噬,让人疯狂变态,而邢泰铭就是如此。

    “咳咳咳,呵呵,你掐死我啊,咳咳,到时候事发,我死了一了百了,珍珍和小布丁可不知道会怎么看你了,咳咳,”听到这里的田淑秀却突然不再挣扎了,她声音嘶哑着艰难地说着,那双眼里虽然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但是却还是直直地看着邢泰铭那双通红的双眼。

    而当女人不再反抗,就好像是接受了这个命运,并且还在反刺一把,邢泰铭呼吸急促了一瞬,但不得不说,女人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邢泰铭的内心,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的牙齿紧紧咬住,甚至都能听到后槽牙激烈摩擦而发出的咯吱声,他的那双手又收紧了几分,女人甚至都被那加大的力度弄得脚尖都绷直、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可就在她即将要晕厥的时候,邢泰铭却猛然地将她放开。

    “咳咳咳咳——”,重获空气的田淑秀抓住那火辣辣的脖颈,激烈地咳嗽呼吸着,眼里满是生理性的眼泪,那一瞬她是真的觉得邢泰铭想要杀死她,但是没想到他最后还是保留了理智。

    不得不说,田淑秀这个女人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仅在钟正的面前伪装了那么多年,并且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反将一军,而此时大口吸着氧的她,脸上竟是浮现了一股病态般的笑容,有句话说的是,“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疯狂”,虽然这句话本不是放在这种情境里使用的,但是在此刻却极为有道理,因为正是邢泰铭这样疯狂的杀意反到刺激得田淑秀那疯狂的人格被激发了出来。

    “呵呵,好女婿,怎么松手了,干脆掐死我啊,怎么,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昨晚在妈妈的骚逼里舔得满脸都是水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抗拒啊,就连最后睡觉的时候都要喊着妈妈的骚逼睡觉,明明就是自己好色,倒还怪起妈妈了,毕竟不是我把你弄进我的房间里的啊。”

    田淑秀的头低垂着,黑色长发将她整张脸挡住,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听着她的语气,便知道那张脸上肯定也是一脸扭曲。

    而本来抱着还睡的香甜的女儿已经走到门边的邢泰铭脸上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冷漠,刚才那极致的疯狂在他的脸上只剩下那脸颊上残留的红,他看了床上赤身裸体的田淑秀,眼眸了闪过一抹讽刺,对于她刚才说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淡淡道,“妈,还请快点把你的母狗身体洗干净,尤其是把狗逼里的精液掏干净,找点药喝,今天是珍珍的生日呢,岳父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吃饭呢,想必这么久不见岳母了,岳父也很是想念妈你吧。”

    邢泰铭说完就走了,丝毫不屑再给田淑秀半分反应,这样彻头彻尾的无视让田淑秀本来就因为缺氧而发红的脸更是被气得深红,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那泛黄的床单,牙齿死死地咬住,愤怒至极地看着门外,然后狠狠地在那床上一锤,那多年柔顺小意的脸上满是扭曲。

    但无论这对母婿之间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此时的钟珍却是一无所知的,她现在脑海里充斥的都是那胯间传来的快感,时不时地她那在案板上切菜的手就会被那在肿胀的阴蒂上疯狂扫弄的舌头弄得停顿,更是因为那紧紧地吸附在阴蒂上深吮的大嘴而张嘴大口地呼吸、无声地呻吟,甚至有时候还爽得忍不住将手伸下去,隔着那暖黄色的连衣裙,紧紧地抓住钟守的头。

    而当钟守吃够了外面的淫肉,想要吮吸那阴道里丰沛的淫液来洗涤自己口腔的恶浊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而紧接着,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地走了出来来到了客厅,本来还在颤抖着切菜的钟珍手上停顿了一下,同样停顿的是那此时还在她的裙子之下刚刚把舌头插进她阴道里的钟守。

    那是比昨晚更要强烈的刺激,因为昨晚好歹还有一个门挡住,并且他们没有亲眼看到钟正,而且钟正也没和他们如此之近,而现在将他们和钟正隔离的就是一个半腰高的岛台。

    在那微不可见的停顿之后,钟珍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地切着,甚至还伸手在钟守的头上按了按,她的脚步向前走动,让钟守的脸和她此时泥泞不堪的骚逼挨得更紧。

    而钟守本来就在快速跳动的心脏因为那浴室门的打开,和来到客厅里的钟正的动作和脚步声而变得更快,快的就好像是要跳出身体来一般,他那还放在钟珍阴道里的舌头僵硬不敢动作,深怕自己弄出什么声音被钟正听见了。

    可是钟珍那极为大胆的动作和那紧紧夹住他舌头而收缩跳动的阴道壁却让钟守那僵硬的舌头被动的动作着,那入嘴的淫液也让钟守那狂跳的心脏平息了许多,他不由在内心里嘲讽自己的胆小懦弱,明明那么多年自己一直在努力改变自己,可是面对钟正的时候,他还是克服不了自己的退缩。

    钟守想到了正是因为自己的一让再让,才导致昨晚自己被……,想到这里,钟守的眼里不由染上了一抹疯狂,他鼻子里吐出一道炙热悠长的吐息,紧接着,他便动作了起来,那双本来在钟正还没出来之前就动的并不怎么激烈的手,现在却极为热烈、毫无顾忌地在钟珍那柔软丰润的屁股上揉捏。

    那脆弱单薄的蕾丝裤在他的大手之下,毫无抵抗地就露出了那雪白丰厚的凝脂般的巨臀,而他的手掌更是零距离的抓握着,甚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的手指在渐渐的揉捏中越来越深入那凹陷的股沟之中,并且在极其色情地、若有若无地在钟珍的屁眼儿上摩挲着。

    钟守的舌头同样也没停歇,长长地伸出,在那紧致的淫肉堆里,发了疯般地扭动搅动,那张性感的嘴唇和钟珍那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那有力的两腮是不是地就收缩将那被舌头插得溢出来的淫液吸入嘴里。

    但是在做着这些的时候,钟守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昨晚他被捆在书房里,被迫舔舐着钟正那黑屁眼儿的画面和感觉。他感受着此时在嘴里和周围平滑没有一丝毛发的触感,脑海里却响起昨晚那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舌头和嘴唇的黑长肛毛。

    还不仅如此,钟珍的阴道在他的舌头之下被舔的打开,尽管有阻力,但是他的那根舌头却是轻而易举地可以制伏,而昨晚当他的舌头插进父亲的屁眼儿里的时候,里面却是寸步难行,极为紧致。

    而且,那入嘴的滋味儿也不一样,钟珍那阴道里沁出来的淫液只有一点点咸味,一点点酸味,剩下的都是甜味儿,当然还有一股腥味,而钟守昨晚从钟正的屁眼儿中品尝到的味道却是咸味儿伴随着浓烈的骚臭味儿,那味道强烈到现在尽管钟守嘴里满是钟珍的淫水都掩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