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后的器物依旧坚挺在那儿。

    顾永正等JiNgYe喷完后,才躺下来,嘴上喘着气,语气有些不满足,“你来了,它伙食也就好了一点。”说完,不忘蹭蹭妻子的鼻尖,为自己的家伙鸣不平。

    房间闷热,这一会儿的激烈运动,两人身上都是汗。

    李溪溪双眼空洞,满脸睡意,搂着他的腰,不理会大腿间还坚挺的器物:“谁让它挑肥拣瘦的,它Ai支棱就支棱着吧,不能太惯着。”

    顾永正彻底心Si,但是又很不甘心地把雄赳赳的器物强行塞进妻子手里,没好气,“再不开荤,它都不认识你了。”

    李溪溪双手乖乖握着器物,亲亲丈夫唇瓣,求饶着:“好老公,明天再说吧,我累Si了。”

    破败的出租房里,从前只有孤身一人的身影,经过这短暂的折腾,如同枯树长出新芽,散发着B0B0生机。

    顾永正眼睛愈加乌黑发亮,满心期待明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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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一缕yAn光照进房间里时,顾永正已经去挤公交车上班去了。

    街道的墙上刷着‘来到深圳就是深圳人’的字样,迎接着这一批又一批的务工人员。

    李溪溪坐在小轿车里,满眼好奇看着外面,整个城市正在飞速发展,高楼拔地而起,呈现出现代大都市的雏形。施工场地多如牛毛,尘土飞扬,烟尘四起,路面也崎岖。

    “喏,暂住证给你。”主驾驶一名短发g练nV子递了一张纸过来。

    “这么快呢。”李溪溪抱着nV子胳膊,撒娇说道:“辛苦姐姐了。”

    nV子是李溪溪的亲姐姐李汇汇,27岁,早些年来深圳,前两年嫁给一个本地人,如今算是真正的深圳人了。

    李汇汇小时候就带着这个妹妹,对这个妹妹很上心,什么都依着她。

    但是妹妹半年前的婚姻,她是很这不满意:“少来,你要是听我的话找个深圳户口的,现在还需要找我办什么边防证、暂住证吗?!”

    那个时代不是人人都能去深圳的,首先要拿到边防证,才能进入深圳,相当于‘入场券’。

    其次,想留在深圳就要三证身份证、暂住证、务工证。为了加强对外来人员的管理,执法人员会隔三差五突击检查暂住证,凡是没有证件或者过期的,轻则遣返回乡,重则会被收容再教育。

    一张暂住证的手续费往往需要600元,抵得上北方地区一个多月的工资了,所以很多农民工会东躲西藏躲避检查。

    半年前李溪溪要结婚时,李汇汇就劝她先放放,她想给妹妹介绍个有深圳户口的,这样姐妹俩以后都在深圳,也能相互有个照应。但是妹妹一根筋,认准Ai情高于一切,非要嫁给家境贫寒的顾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