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花和光色中间,有人赤足而立,如同凭虚御风,黑红两色的裙裾在风中飘出很远、很远。

    光线太暗了,刘彻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见她说话,四个字,“当今人皇。”

    声如珠玉,却不带丝毫情绪的起伏,仿佛是什么非人的东西,在刻意模仿人的言语。

    听在耳中,有种使人汗毛哆起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