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离开酒会现场后,他们也没去别的地方,路上也没怎么堵车。

    可不知道宫砚承是如何做到的,竟在他们回家前布置好了这一切。

    没错,哪怕还没确定是谁弄的,但南初下意识就想到了宫砚承。

    不仅是她,车里的其他几个人也不做他想。

    “我去,这人疯了?”

    凌澈此时也不怕冷了,随着车子缓慢前行,他打开车窗探出车外,看着眼前的花海一阵咂舌。

    “这得是把整个帝都的花店都买空了吧?”

    凌骁点燃一根烟却没吸,“说他两句就赌气到这份上,哪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该有的样子?”

    “你给我闭嘴!”凌颂蓁斥了他一声,“还不是你的错!”

    凌骁:“……”

    车子一路行驶到主楼别墅,几人下了车后,径直走进别墅内。

    “幸亏这货没丧心病狂的把这里也堆满。”凌骁心有余悸的将燃了一半的烟叼进嘴里,“不然老子都要晕花了。”

    南初一言不发的上了楼,本想回卧室给宫砚承打个电话。

    结果开门的那一瞬间,满目的红。

    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这次却不是整枝的花,而是花瓣。

    火红的玫瑰花瓣铺满整个卧室地面,洁白的大床上也堆了厚厚的一层。

    南初走在玫瑰花瓣铺就的地毯上,曳地的裙裳似要与之融为一体。

    她目光四处转了一眼,试探性的喊道:“宫砚承?”

    没有人回应,只有玫瑰花瓣被碾碎的咯吱声。

    南初正要转身去洗手间查探,床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她。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南初被宫砚承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