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砚承看着他自以为做的隐秘的小动作,再度呵笑出声。

    “怎么,想叫人?你以为自己养的那些私兵还能来救你们吗?”

    宫砚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同时卸下腰间别着的枪支。

    “你做了什么?”南宫麟不自觉的后退,语气满是惊怒,“因为这些你就要杀了我吗?再怎么说我们骨子里也流着同样的血!而且我做的这一切不还是想让你回来执掌南宫家,并娶一个配得上你的人?”

    “杀了你?怎么会呢?”宫砚承拉下保险栓,枪口对准南宫麟的膝盖,“就这么让你死了也太便宜你了,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把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全都仔仔细细的尝一遍!”

    他话音一落,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砰砰”两声,叠加着一声高亢的惨叫,南宫麟双膝着地,鲜血顿时染红了地面。

    接着又是两声枪响,他上半身也难以支撑,双手抖的像是被按进了油锅里。

    在南宫麟杀猪般的惨叫声中,宫砚承缓缓地蹲下身子,俊美绝伦的面容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你伤了我爷爷一条腿,我废了你的四肢,这很公平,余生你就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吧。”

    说着他将溅上血的枪口在南宫麟的衣服上擦了擦,“枪伤的事结了,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账没算清楚呢?”

    其他几位长老先是被被宫砚承的狠辣慑住,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气急败坏,“你这个畜生!他也是你爷爷!你竟然……”

    “爷爷?”宫砚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们也配在我面前自称爷爷?不过没关系,先别急着激动,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他说着一抬手,立刻有人端着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过来。

    “你要给我们喝什么?”一众长老瞪大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奈何被人从后面钳制着,死命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放心,不是能立即要命的东西,孙儿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不承认爷孙关系的宫砚承此时却又突然自称了孙儿,让人听起来越发的毛骨悚然。

    一众长老还没发出抗议和呼救,就被捏住下巴灌了满嘴的苦涩,包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南宫麟。

    “咳咳……你……咳咳……到底给我们喝了什么?!”被灌了药的一众长老死命的抠着嗓子,奈何什么都呕不出来。

    “不过是让各位爷爷安分听话的东西而已。”宫砚承说着站起身,抬头环视了一圈南宫家的别墅。

    “既然你们那么看重玄彧洲的贵族血脉,从今以后,这儿就是你们的牢笼,看孙儿多体贴,就是关也只把你们关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