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滴直到七岁那年都还没见过她妈。这样形容不🐡🁗🅺够严谨,准确地说,婴幼儿时期的零碎🔹🅡记忆中隐约残存着一个关于妈妈🀛♅的身影,然而待她记事起身边却只剩下凌肖。

    她一度坚信alpha也可以自体繁殖,就好像海洋馆的讲解员姐姐讲🇯🜃述的水母那样,这样荒诞的常识性错误在后来才被凌肖发现并得以纠正。凌肖摆着张冷脸跟她说:“你妈嫌你烦,不要你了。”

    嗨呀,真是说话好难听的一男⚻🖢🔑的。小雨滴一针见血地怼回去:“骗人,明明是我妈妈不要你了,然后才丢下我的!”

    养孩子的这些年里凌肖早已练就一套心平气和的本🐡🁗🅺领,他手上动作不停,使用手柄操纵着游戏屏幕上的赛车🝩🍷拐入新的赛道,又轻飘飘瞥小雨滴一眼:“吃好了没?吃完饭就去把碗刷了,别闲着想些不着调的事,温雨雨。”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小雨滴搬了个矮凳站到洗碗池前抵着案板写日记:妈妈,今天我又被凌肖家暴了,我好想你,呜呜,我最讨厌洗碗了。

    水龙头里的流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洗刷碗筷,溅出来♂的水滴停在半空中,一点也没有弄🜜🂻湿她的日记本。

    多年前的大学生凌肖,恋语大学考古系独苗,闲暇之余在乐队担当贝斯手♍🇊,人靓条顺,风流倜傥,然而这样的魅力也给他带来了麻烦。一次偶然的邂逅,他在演出现场和某位Beta暗生情愫,年轻🋢🛁🙗气盛犯的错造就了小雨滴的诞生,而后这位神秘的Beta抛夫弃女远走高飞,把年仅两岁的孩子留给了正在读研的凌肖。

    以上叙述来自凌🛩🟄肖的朋友、乐队键盘🇤🚢🕂手Adam。🐡🁗🅺

    小雨滴将信将疑:“我妈妈是个坏女人?”

    “坏女人!”Adam语气坚定地予以肯定:“……或者说是个坏男🊫📐人。不管怎样,他狠狠玩弄了纯情少年肖仔的感情,也难怪肖仔不愿意对你提起他。”

    “这可真是……”